你可以犯賤一點 - 制約的原因為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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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日, 十月 12 2014 23:53
作者
黑熊
該用怎樣的心情來看戲呢?今年看了也算不少的戲,跑過新舞台、城市舞台、國家劇院,還有一些小劇場及新光三越的文化館,而看戲似乎也是一種高貴的活動,到底這樣的轉變是怎樣造成的呢?
難得拋頭露面一下,不要懷疑我就是帶著烤鴨,喝著劇場提供啤酒看戲,會很突兀嗎?還是我們無形之間早已經被僵化和制約,而少掉思考一些制約產生的原因呢?到底是誰規定劇場內不能飲食?有人想過這樣的問題嗎?
當然文化的發展會從尊重他人,並限制自己,為了不影響看戲的觀眾,就別誘惑人,為了別把場地弄髒而不能飲食,為了能尊重演出者,為了能專心看戲,然而還是只是為思考,則指示按著這些制約而行事呢?
為什麼看電影可以帶食物,看舞台劇就不能呢?種種問題有時是值得去思考,雖然劇組人員強調可以帶鹽酥雞進場喝啤酒,果真看到一堆人帶鹽酥雞、便當還有麥當勞,而且幾乎在開演前就吃完。
至於我怎麼可能會這麼的安分呢?當然要帶香味夠重,而且一定要在開演後才來開動,這樣才不會受到太大的制約,而是可以做一個不同與他人的自己,但實質上這也是一種反動情節而已,但可以想想為什麼會這樣做呢?
看戲為什麼不能拍照呢?如果拍照會怎麼樣呢?若從關注心態思考,不免發現會妨礙他人的視線,但對演出單位呢?害怕的又會是什麼呢?想想,確實這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可以想想,劇情留給我們幾個橋段的思考點,想想「I'don't run」、想想「Marry run」、想想「文青象限」、想想「塔瑪林猴子」、想想「正妹傳奇」、想想「從馬拉松到接力賽」、想想「笑得很甜」、想想「我可以犯賤一點」、想想「就這樣也好」。
就一起來到劇情中思想這些橋段,或許這些橋段並不陌生,而是常常在我們生活周遭發生的事情。
台灣開始有越來越多的路跑活動,每次一群人搭上第一班的捷運,趕往了出發地點,領取了號碼牌,準備開始一起往終點線跑,這裡的橋段則是「I'don't run」路跑比賽,為什麼大家一定要做的事情,我就需要跟著一起做呢?難道不能有不同的選擇嗎?
就好比健身中心邀約的人越來越多,想要透過運動保持健康,想要透過運動減肥,但往往想和做又會有一段距離,最後我們可以留下一個總結,吃飽才有體力減肥,安心吃安心運動,管這麼多做甚麼呢?
這是一場與觀眾會有互動的戲,伸展拉筋,同時和現場配對,看你放得開還放不開,如果是你登上台,會配合演出嗎?或許不想,但最終還是會,這就是一種群體環境下的制約,不是嗎?
劇情帶著一種輕鬆的感覺進行者,可以很舒服很享受,也會開懷大笑,但也會讓人陷入思考,這齣劇帶給人怎樣的感受呢?一切都等到散場之後,消化完所接受到的資訊,開始好好檢視自己的生活。
終點,始終不遙遠,可能所追逐的並不是在遠方,而是一種身邊相同的氣息,部論是呼吸、播報、把妹、文青、接力賽、持久賽,到最後的終點,你想會找尋到甚麼呢?
生命進行著,總會有許多不同的遭遇,但是否能珍惜所經歷的每件事情,所做的每個決定,坦承的面對,不留下遺憾呢?多數人都想要這樣做,但實際上卻選擇的隱藏自己,逃避所該面對和承擔的事物,到終點之後,那種感受又是如何呢?
終點在眼前該是一種喜悅,然而在生命的終點,往往卻難以找到喜悅,而是一種沮喪的心情,錯過了太多,但已經沒辦法回頭了,就讓我們好好思想生活的每一天,別讓自己為難,而是善待自己並愛護他人。
你可以犯賤一點
可曾想過,我們有多麼容易,把「自我」,賤價拋售?
《你可以犯賤一點》是一堂最現實的經濟學課程,
四個荒謬的「經濟學人」,穿越古今,賤身說法,說古「販劍」的事,以身造劍,身毀劍成;
說今「犯賤」的事,以身犯賤,身毀賤成。讓你看見命賤像把劍,剖多少賤人心,掏多少賤人肺?
讓你看見現代人如何「賤自己、賤眾生、賤天地。」
2013《你可以再見一點》原班人馬─傅德揚X徐硯美,傾力製作,不賤不散。
演出者:黃民安、任書欣、王慕天、蕭慧文。
導演:傅德揚
編劇:徐硯美
音樂設計:王慕天
舞台設計:黃民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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