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一算也隔了十四年了,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追憶,很多的時候很難去表達思念,很多的時候無法理解自己的感受,就這樣日子飛梭般的度過。 我只記得父親過世前的幾個晚上,我幾乎都在醫院過夜,白天上課,晚上到醫院配母親照顧父親。 在病床的陪伴的日子,有時候也很無助,有些答案也已經在眼前,只是無法說出口,面對死亡每個人的心情都會不一樣。 似乎不敢提出口的死亡,但時間卻不斷的迫近,當時我總是在想,父親是否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呢?那是一種不知如何表達的過程。 父親的身影依舊,身上刺著反共的刺青,這是反共義士的特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