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篇遲了很久才寫的文章了,二月份的事情,隔了一個月再來記載,反正還有多少記憶就記憶多少。 關於我跟永昌的關係,少說要追述到十年以前了,人生的關係隨著年齡的增長,認識十年以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。 永昌哥是我還在母會東園街浸信會時期,願意花時間在體制外帶領我們查經團契的哥哥,也是奠定我信仰基礎的人,畢竟像我這樣非體制的人物,還是走體制外比較安全。 不過經歷了許許多多的波折,永昌回應了神的呼召去讀神學院,也因為種種不為人知的問題,而選擇離開東園街浸信會,四處漂流而最後駐足於懷寧街浸信會。 我還計的當初永昌的離別時留給我們年輕人的經文...